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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周詩忱x言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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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言淇鼓勵她繼續說下去。

周詩忱不自在地動了動,她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熟透了蘋果,紅彤彤地掛在枝頭,言淇的指尖是毒藥,註入果肉裏,不等送到白雪公主的手中,她先不治而亡。

“有點癢。”周詩忱說。

“具體哪裏癢?”

“哪裏都有點兒……”周詩忱小聲說著,僵放在身側的指尖戳了戳言淇的手腕,“你要不碰碰這邊?”

光指著一邊碰,另一邊被晾著多不公平啊。

言淇倒是很聽話,雖然多半是因為嚴謹不想錯過任何可以支撐的數據,她想了下,讓周詩忱咬住上衣的下擺,問:“我可以用嘴巴嗎?”

周詩忱叼著衣服說話說不利索,只是一瞬間瞳孔放大。

言淇說:“那算了。”

周詩忱:“唔唔唔!”

言淇:“嗯?”

周詩忱扯掉衣服,說了句“可以”又把衣擺重新叼了回去。言淇楞怔地看了她一會兒,忽然笑了下,擡手摸了摸她的臉,說:“好乖。”

周詩忱的臉又紅了。

……可是後來是怎麽從幫個小忙到幫全套的呢?

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把言淇從回憶中拽出來,她陷入得深,抽離得也快。她不疾不徐地從桌上拿起手機,來電是她和周詩忱的經紀人。

言淇接起:“段姐。”

“小淇,你忙完了嗎?”經紀人是知道她的習慣,特意問了句:“現在有空跟我打電話嗎?我只需要五分鐘。”

言淇說:“您說。”

經紀人也沒有拐彎抹角,直奔主題:“今天小姜跟你說了吧?你要去的選秀缺導師,節目組那邊想讓詩忱去當dance導師。”

言淇:“嗯。”

經紀人:“但是詩忱不肯去。她最近在北歐度假,叫不回來。”

言淇:“嗯。”

經紀人:“你要不……幫我勸勸她?”

果然是為了這事。

言淇垂下眼,說:“我跟詩忱吵架了。”

果然,經紀人震驚:“吵架?你還會吵架啊?”

言淇:“……雖然沒學過,但是事情發生的時候好像無師自通了,我們確實吵架了。”

經紀人問:“因為什麽?”

因為什麽?

言淇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
不過就因為她們那次在酒店結束後照例溫存——其實周詩忱說過,說她們的關系頂多算炮|友,結束後提褲子就能走,只談xing不說愛,但她查過相關知識,事後溫存可以增加幸福感,調和氣氛,增進感情。

周詩忱本來還不同意:“我們不需要增進什麽感情吧?”

言淇頭頭是道:“為什麽不需要呢?只需要抱一會兒親親就可以讓這件事的幸福感增加百分之二十,何樂而不為呢?”

周詩忱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。

可那天她們的溫存時刻卻被某個話題強行打斷了。

言淇很喜歡親周詩忱,她覺得周詩忱的嘴巴軟軟的,像果凍,結束後也偶爾也嘬一兩口,偏偏周詩忱喜歡說話,嘚啵嘚啵個不停。

言淇正算著現在堵住她的嘴巴,並且不把這次親吻發展成運動的可能性有多大,就聽到周詩忱說:“下個月又要進組,還有吻戲,煩死咯。”

言淇楞了下:“什麽吻戲?”

“跟男主的。”周詩忱沒察覺到她的情緒,往她懷裏鉆了鉆,胳膊橫在她的腰上,繼續說:“不過我現在吻技不錯,不會被人看出我是老手吧?”

周詩忱的吻技是不錯,全是言淇一點點教出來的。無論是淺吻還是深吻,哪怕是她從後面抱住周詩忱,周詩忱抓著床單,人都站不住,也能扭過頭跟她吻得難舍難分。如果拍吻戲的話,太過熟練肯定是會被揪出來做文章的。

……可是哪怕沒有這個問題,言淇也不想周詩忱接吻戲。

於是她問:“可以錯位嗎?”

周詩忱啊了一聲:“最好不要吧,這部劇導演挺苛刻的,出了名的拍一部爆一部,如果要借位可能拍不出她想要的感覺。”

言淇盯著她的唇,說:“可是我不想你跟別人接吻。”

周詩忱的神情微頓,她緩緩地坐起來,真絲被搭在肩頭緩緩地落下,周詩忱盯著她,見她是認真的,忽然笑了:“你憑什麽不想啊?”

言淇也不知道自己憑什麽不想,但是她就是不想。

她嘗過的唇,不想別人碰。

“我們只是床/伴。”周詩忱的指尖戳在她肩膀上,稍稍陷進去,周詩忱一字一頓:“你沒有資格有占有欲和吃醋,我是我自己的。知道嗎?”

言淇平靜地拿掉她的手,說:“我知道。”

又說:“但我的真實想法就是不想別人親你。”

周詩忱就生氣了。

她還想再說些什麽,周詩忱卻把她一推,連澡也沒洗就套上裙子,拎著包就走了。第二天的她們錄集體采訪,氣也沒消,各種挑她的刺,還被助理給聽去了。

直到現在,她們都沒有任何聯系。

言淇托著下巴聽經紀人在那頭說:“你不肯跟我說因為什麽吵架也沒關系。我就是想告訴你,詩忱很好哄的,你說點好話哄哄她。”

言淇問:“什麽好話?”

經紀人說:“你等著。”

說完掛了電話,沒一會兒,在微信給她推來個公眾號的文章:《如何跟好朋友和好》、《哄人的一百個小妙招》、《女朋友太愛生氣了怎麽辦?》。

系統:段姐撤回了一條消息。

段姐:最後一個發錯了

女朋友?

言淇回了個謝謝,打開網頁憑著記憶搜索關於女朋友的那條,等著網頁跳出來的那兩三秒裏,她想,如果她是周詩忱的女朋友,那她是不是就有資格吃醋了?

可是……她是彎的嗎?

她喜歡周詩忱嗎?

03

言淇得承認。

她最開始跟周詩忱滾上/床是因為新奇。

她從來不避諱這方面的事,但也從來不感興趣。周詩忱帶她開啟了一扇全新的大門,讓她在自控與不受控之間搖擺,她有點對這種偶爾脫軌的感覺上癮。

最開始,她們次數並不多。

只偶爾。

也是由她來主導,由淺至深,她像個專業的測評師,用周詩忱買來的那一堆在周詩忱的身上試錯,事後還要在筆記本上記錄。

這個周詩忱很喜歡。

這個聲音太大。

這個體感不好。

這個……周詩忱叫得很好聽,還會紅著臉地向她伸手討一個擁抱或者親吻,她秉著要讓周詩忱舒服的原則,幾乎有求必應。

剛開始接吻的時候兩人都很青澀,唇碰著唇,不知道該如何繼續,也讓她後來懊惱,為什麽沒有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就貿然實踐?

還好此事天知地知,她知周詩忱知,她後來認真學習了再去吻周詩忱,為自己正名。

再後來,周詩忱問她:“你要不要試試?”

她楞了下,想拒絕,周詩忱卻已經攀上了她肩膀,勾著邊撩撥著她,盯著她的眼睛,被她吻過的唇泛著水光,微動間嗓音輕啞:“你明明也有感覺。”

直女,會對同性隊友有感覺嗎?

言淇不得而知,但她確實有感覺,她也直面了這個事實,坦誠地任由周詩忱動作,把她推向禁忌的邊緣,墜入無盡的海洋,讓變得不像自己。

理智在消磨,冷靜在崩塌。

從容也不在。

她們心照不宣地默認了彼此的新身份,只要有時間,她們就會滾上/床。回宿舍或者開房,在忙碌的間隙裏,在鋪天蓋地的壓力裏。

甚至有一次,她們許久沒見,恰好在某機場各自轉機到不同的城市,在候機的那四十分鐘裏,她帶著周詩忱在VIP休息廳的廁所隔間放肆了一回。

周詩忱那樣漂亮自在,卻在她這裏完全說不出話,只能死死地咬著手指,壓抑著渴望,繃緊腳背的瞬間,她忽然想起某次她們團聚餐。

她只喝白開水,而周詩忱非讓她喝可樂,她不肯,周詩忱便使了壞心眼,趁她不註意把可樂倒進白開水中。

褐色的液體在白開水中蔓延,漸漸地充斥整個杯子。

她是淡而無味的白開水。

周詩忱是辛辣爽口的可樂。

說不清是她縱容還是她本來就防線不高,她的生活被周詩忱侵蝕,原則被周詩忱打破,情緒也似乎漸漸地被周詩忱把控。

這感覺,很奇怪,也很奇妙。

04

言淇最終還是敲開了周詩忱的對話框。

仍然是開門見山:“xx平臺的選秀想請你做dance導師,你有興趣嗎?”

明明是隔著時差,但向來愛沖浪的周詩忱回消息也是秒回,先回了個問號,旋即又憤憤:“我怎麽沒拉黑你?!”

言淇回覆:“因為我是隊長。”

周詩忱:“……”

周詩忱:“沒興趣。”

這是在回答她最開始的問話。

言淇問:“為什麽?”

她跟周詩忱分析利弊:“選秀節目的策劃我看過,策劃很新穎,練習生也是從未公開過的,不存在自帶流量,更容易博路人好感,吸引新粉,體會養成的快樂。最終結果是成團,我們專業對口。”

周詩忱:“那也沒興趣!”

周詩忱:“而且我們兩個愛豆失格,有什麽資格去教練習生?”

言淇:“……只是教技能。”

周詩忱:“沒興趣!”

周詩忱:“不說了,我看到個帥哥,去搭訕了。”

言淇:“可以近距離地嗑CP。”

周詩忱:“?”

言淇:“一百零一個練習生,CP大亂燉。”

周詩忱:“!”

言淇:“你想嗑的CP什麽類型的都有,還可以自己下場造糖,拉娘。”

周詩忱:“什麽時候開始錄?”

不出五分鐘,經紀人就給言淇發來消息:“你是怎麽跟詩忱說的?她現在在問我什麽時候開始錄,準備定回國的機票了。”

沒等言淇回覆,經紀人又說:“不用說了,別耽誤你的時間。”

言淇回了個OK的手勢。

又給周詩忱發消息:“下周六,在H市,我們好好聊聊吧。”

周詩忱估計是在訂機票,言淇就這麽坐在辦公桌前,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劃過,等周詩忱給她回消息,五分鐘零二十秒,周詩忱說:“我跟你沒什麽好聊的。”

還附贈了個傲慢的小表情。

言淇苦惱地皺了皺眉。她想這不行,周詩忱怎麽能不想跟她聊呢?不聊不溝通兩人怎麽能說開呢?這樣的惡性循環只會把距離拉得更遠。

她想了會兒,截圖發給了有戀愛經驗的林意。

林意發了一串的問號。

言淇問:“怎麽了?”

林意:“你倆擱這談戀愛呢?”

言淇:“沒有。”

言淇:“只是我惹她生氣了,但是她不願意跟我聊。”

言淇:“我需要怎麽做?”

林意:“她哪有說不願意跟你聊了?”

言淇把那張截圖又發過去了。

林意:“後面加的表情很明顯是在傲嬌嘛!這裏的不想聊,就是可以聊的意思。”

言淇:“?”

她說:“聽不懂。”

過了會兒,又說:“你方便跟我打電話仔細說說嗎?我做個筆記。”

林意:“……”

她八卦兮兮地問:“你先告訴我,你跟詩忱是怎麽回事兒啊?”

言淇:“不好說。”

林意不肯放過她:“你得告訴我她是因為什麽才生氣的,具體原因具體分析,你這樣什麽都不說讓老師很為難啊!”

言淇:“什麽老師?”

林意:“感情分析老師啊!”

言淇:“感情。”

她打開中性筆的筆帽,在筆記本上寫下“感情”二字,又打了個問號,在旁邊寫了一串“室友情”、“隊友情”、“親情”、“友情”。

最後才寫:愛情。

她拍了張照發給林意:“哪個感情?”

林意發了幾個感嘆號,問她:“等等,隊長你告訴我,你是直的吧?”

言淇心想她沒喜歡過人,也沒動過心,唯一的經歷都是跟周詩忱,要說性向還真不好說,於是只回了兩個字:“存疑。”

“你這還存疑呢?”林意回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:“蚊香都比你直!”

言淇:“……”

聽說彎的人都有姬達,難道林意的姬達響了?

倒是林意了解她,知道她沒有準確的答案不會貿然下結論,也沒有再追問,只是說等到跟周詩忱見面主動搭個話,有時候人是會說反話的,俗稱口是心非。

言淇:“嘴上說著不要,但身體卻很誠實?”

林意:“……霸總文學,達咩。”

言淇:“哦。”

05

再跟周詩忱見面,就是選秀節目錄制現場。

所有導師聚在一起看練習生的資料,她是發起人,所以是最後一個到的。她到的時候,周詩忱正在專心吃甜點,明明坐在其中,卻仿佛脫離現實。

這就是周詩忱的任性,她想社交時,她就是場上最漂亮最長袖善舞的交際花。她不想社交時,只維持表面的疏離和禮貌,仿佛高嶺之花般不可褻瀆。

聽到推門聲,她稍稍擡眼,目光跟言淇的一觸即離。

言淇是發起人,也就是所有人的中心,走流程在明面上都由她來,挨個打過招呼後,周詩忱站起來跟她握手:“你好,言老師。”

言淇也回握過去:“你好,周老師。”

其他導師以為她們在做節目效果,紛紛大笑起來:“你們倆一個團的還這麽客氣,馬上節目播出直接出熱搜#Thenotes團內不合#!”

言淇笑,周詩忱也跟著笑,符合節目效果的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。

言淇環住周詩忱的腰,還沒來得及感受這個擁抱,周詩忱就放開了她,她悵然若失地呆了兩秒,心想周詩忱好像瘦了,腰也更細了,手感……

食指和大拇指輕搓了下,她想,手感很好。

也僅僅失神了兩秒,言淇就切換了工作狀態,她本來在團裏就是當隊長的,組織工作和走流程都是輕車熟路,再加上導師都是有話題且有梗的,保證這段不無聊有看點。

一百零一個練習生還是太多,節目錄制結束已經將近淩晨一點。

節目組給導師準備了夜宵,但不少導師要維持身材或者最近在節食有忌口,還有想回酒店吃的,於是最後也就只剩下言淇周詩忱,還有導演了。

導演幫她倆倒了果汁,招呼她們:“兩位老師坐吧。”

言淇坐了下來。

周詩忱猶豫了下,坐到了她的對面。

既然人都不全,也沒有拍攝的必要,導演讓攝像撤出去,就當吃個家常便飯,跟言淇和周詩忱閑聊起來。

“周老師可有點難請啊。”導演舉起杯子,問周詩忱:“我去周老師的工作室蹲了兩天,每天碰壁說您不在,後來才知道您是真的不在。”

周詩忱笑了下:“我在度假。”

導演說:“說真的,您最後答應下來我還真有點意外。您說實話,是不是被我們節目組的誠意打動了,還是看好我們節目?”

周詩忱看了對面的言淇一眼。

言大隊長食不言寢不語,這會兒正在安安靜靜地吃飯,她看著來氣,脫口而出:“都不是,是我們隊長求我來的。”

導演:“?”

被cue到的言淇擡起頭:“……”

導演幹笑:“啊?”

餐桌下,周詩忱脫掉高跟鞋,光著的腳掌踩到了言淇的腳背上,言淇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,想制止她,卻又聽到周詩忱說:“別啊,要不是隊長求我,我看她實在太可憐,我可不想放棄度假。”

她問言淇:“你說是不是,隊長?”

食不言寢不語是嗎?

她偏要言淇為她破掉所有的原則。

言淇看著她,縱容著她作亂的腳順著腳腕游走,夾住她的裙擺,也越來越放肆,好一會兒,才說:“是的,我求她的。”

導演多人精,自然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,但她腦洞再大,也沒往兩人有一腿這上面想去,只覺得女團好覆雜,秘密好多,好想知道好想八卦,但看言淇面無表情的臉,還是按下了八卦的心。

最後說了句:“你們感情真好。”

“那當然了。”周詩忱的腳趾勾著布料,抵在言淇的yao窩處,她笑嘻嘻地說:“我跟隊長是室友嘛,以前在團的時候就形影不離,感情當然好。”

導演說:“真好。”

言淇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,低下頭繼續吃飯,節奏卻亂了。

周詩忱卻像上了癮,邊觀察她的表情邊動作,一下又一下折磨著她,看她攥緊了拳頭,呼吸亂了幾分,最後吞咽著口水,用眼神警告她。

周詩忱的心情登時大好,對她露齒一笑。

……好好看。

言淇恍神了兩秒,她感受到周詩忱的腳趾勾著她的裙擺原路折回,從她的腿上撤下去,回歸原處,讓她從混亂中回過神來,卻仍然在想。

周詩忱笑起來很好看。

像陽春白雪,明凈動人。

06

林意說有個詞叫做:口是心非。

所以在回到酒店後,言淇發消息問周詩忱我可以去你房間嗎,周詩忱拒絕時,她還是在五分鐘後敲響了周詩忱的門。

周詩忱給她開了門,兇她:“不是讓你不要來嗎?”

她說:“你口是心非。”

周詩忱掐腰:“你才口是心非呢!我要關門了!”

言淇趕在她動作之前關上了門,說:“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
周詩忱說:“我沒話跟你說。”

言淇問:“為什麽?”

“什麽為什麽?哪有那麽多為什麽?”周詩忱推她:“你別在這站著了,被人拍到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怎麽了呢。”

言淇說:“那你讓我進去。”

周詩忱:“不要。”

言淇頓了下,說:“你把我的裙子弄臟了,你要賠。”

周詩忱瞪大眼睛:“你碰瓷啊!明明是你自己弄……弄臟的,不要甩鍋給我!”

言淇說:“如果你不動,我也不會弄臟。”

周詩忱:“……”

她無奈地讓出一條路:“進來。

言淇如願進了門。

邊關上門邊想,原來耍無賴這麽有用,為什麽以前沒人教她?還沒想完,就被周詩忱攔在了玄關處,周詩忱說:“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完。”

言淇也沒得寸進尺:“好。”

周詩忱問:“你想找我說什麽?”

言淇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話:“上次我們兩個做完後,聊到關於接吻戲的話題,我承認是我不對,我不是你的誰,沒資格吃醋,但是……”

“我跟導演說,吻戲錯位。”周詩忱打斷她。

言淇緩慢地眨了眨眼:“導演……”

周詩忱說:“導演說這部劇不是以愛情為主的,吻戲錯位也可以,畢竟我是愛豆,會考慮我這層身份減少肢體接觸。”

言淇認同:“導演說得對。”

周詩忱說:“可是我又想反悔了,我不想錯位了。”

言淇問:“為什麽?”

周詩忱盯著她:“因為我想讓你吃醋。”

言淇說:“我沒有吃醋的資格。”

周詩忱說:“我想要你有吃醋的資格。”

言淇:“……為什麽?”

周詩忱卻笑了,她說:“因為我喜歡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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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

如果愛人是一門學科,那麽隊長要報班也得報周詩忱開的一對一,課時:一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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